这一幕何其熟悉。
几天之前，牧千帆正是用同样的动作，和同样的言语，同样逼问玄霜。
而现在双方角色互换，落难的变成了牧千帆。
牧千帆全身颤抖，脸色苍白，目光中兀自带着凶狠之色，但更多的是不安与恐惧。
他能真切的感受到玄霜的杀机。
他也知道，若不认输，玄霜这贱婢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。
“我、我认输……”牧千帆颤声道。
前所未有的屈辱，涌上他的心头。
今次登上圣令战台，他对拿下上品太虚令，原本满怀期望。
谁曾想，这才刚到第二轮，就已败北。
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，击败自己的人，几天之前还是手下败将。
“很好。”
玄霜赞赏的点了点头，道:“牧千帆，你能屈能伸，是个人物。我也懒得为难你，你走吧！不过有一件事你记住，以后你若遇见我，要么立即上前跪地请安，要么退避三舍，不然我就杀你，你记住了吗？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
牧千帆牙关打颤，灰溜溜的下台。
第一驿首朗声道:“庚组第一，玄霜获胜，晋级下一轮！”
心中却在暗忖，这玄霜还真有些实力，纵观参赛的三十人，能与她匹敌的人，恐怕不超过五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