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……嗯…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…求您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嗯……爹爹……爹爹疼我……”

    龚肃羽看怀里的小美人被他c弄得梨花带雨语无l次Jiao不止,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口,抚背安慰道:“快好了,再忍忍。要是实在难受,就玩玩自己r儿吧。”

    哈?饶是蓝鹤脑袋一片混沌,也觉得公爹这话不怎么对头。她缀泣着低头看自己的rUfanG,上下跳跃着蹭在公爹x口,rT0u被磨得又肿又y,公爹的小r也是如此,两人rT0u在JiA0g0u时常常相撞,彼此划过对方,因为身T动的是蓝鹤,总感觉是她在拿rT0u去逗弄公爹的,这也太羞人了!

    “讨厌爹爹……”

    蓝鹤抱紧公爹,把自己两个sUr压扁在他身上,被龚肃羽逮着小嘴吻了一通又把她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抱着入。他每次和蓝鹤一起,都喜欢隐忍不S,一定要看她被自己欺负久了哭泣求饶的样子,然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。

    这癖好蓝鹤一点也不知道,只觉得公爹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,为什么一ShAnG就这么生龙活虎,没完没了地折磨人。

    好在她再一次被龚肃按倒在床,疾速c弄了几十下后,又一次失守,MIXUe内痉挛的媚r0U终于绞破了那人JiNg关,cH0U搐着把他夹得S了出来。

    龚肃羽积压了半天的yu火一泻而出,脑中烟花绚烂,舒爽至极,喟叹一声取出X器,故技重施把白乎乎的JiNg水都弄在蓝鹤肚子上。

    小蓝鹤瘫软在床,无力反抗,等ga0cHa0余韵散去后感觉肚子上被喷得一片黏糊,不高兴地撇撇嘴。

    龚肃羽起身穿好衣K,看到蓝鹤鼓着小脸不乐意,故意问她:“阿撵怎么瞧着不太舒心的样子?是泄了两次还不够么?”

    蓝鹤气得想锤他,指着肚子上的JiNgYe嘟起嘴抱怨:“爹爹怎么每次都这样?何必如此损人不利己,我刚刚才洗完澡。”

    “啧,你方才还说不会嫌弃爹爹的,可见nV儿家的话当不得真,说翻脸就翻脸了。”

    龚肃羽整整衣袍,振振宽袖,神清气爽,抬眉睨了一眼因为身上被S了JiNg水,没法起床穿衣,还赤身lu0T地躺在床上的蓝鹤,莞尔笑道:“阿撵年纪小,身T还没长结实,爹爹不想把JiNg元留在你T内令你早早怀孕生子,所以只能借你YuT1一用,等下替你擦g净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爹爹不想我有孕,不是因为我是……我是您儿媳吗?”蓝鹤好奇地问他。

    龚阁老坐到床边,握住蓝鹤的小手对她娓娓道来,“也确实有此考量,只是这并非最重要的。你有所不知,我原夫人阮氏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怀上慎儿的,孕期十分辛苦,生完后身T便每况愈下,再不复当初清健。我那时年轻不懂事,非但没好生照料她,没多久又有了衡儿绥姐儿,最终害得她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。”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,拍拍蓝鹤手背,“人没了,再愧疚后悔又有何用,等你年岁大些,我们再要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