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阑不欲与凤凰一般计较,见他跟自己跟得如此紧,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突然有了个歪主意。

    “凤凰,你还是童子之身吧?”

    凤凰怒道:“是又怎么样?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跟我的确没关系,但我想啊,等回宗之后,师尊管得严,恐怕没什么机会出入风月场所了,索性借此机会,欣赏欣赏民间的双修之术!”

    凤凰更怒:“无耻!下作!我怎会与你去看别人双修?痴心妄想!”

    然后半柱香之后,两个人就隐身潜入了一间花房。

    见里面红帐轻摇,两道身影在里头摇晃,时不时能听见少年清脆婉转的啼哭声,以及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,就跟老水牛上坡似的。

    阮星阑以为,小凤凰还是见识太少了,所以才总盯着慕千秋不放,要是在外看多了美色,以后就不会那么死惦记着慕千秋了。

    路见欢却在想,如果能让阮星阑在此淫|乱,然后再把师尊引来,那阮星阑此次定然吃不了兜着走。

    两个人各怀鬼胎,静悄悄地在房里站着听墙角。

    听了片刻就没动静了,阮星阑不禁摇头吐槽:“耐久力不行,差评!”

    小凤凰冷笑:“说得仿佛你很行一样!”

    男人不能说不行,更何况是海棠文里的大总攻。

    阮星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有心想让凤凰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,可是不知道为啥,明明凤凰生得很俊,很俊,但就是对他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趣。

    不由自主低头往身下瞥了一眼,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此前玩得太过,现在不举了。

    路见欢看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你不举也不是一日两日,现在才知道,未免晚了些吧?”

    “你才不举,你全家都不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