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激动太害怕，不知道林知烨早早就赶走了对方，等到自己被人抱到床上，用湿巾擦拭胯间时才晓得发生了什么。
他一只脚被人抬起，被人擦拭着私处的尿渍，好像他还是小孩一般，羞耻心叫时言州眼眶又跟着发湿，他想骂，却又耻于开口，只含着泪花瞪住林知烨，跟他说他是坏人。
嗯，坏人么？好像是挺坏的。
可他这样想了，又好像没有什么悔过之意，只低着头继续给人擦被尿湿的穴肉。
他自以为自己藏得住表情，可到了真正开心的时候，眼睛还是骗不了人，眼尾微眯，倾泻笑意，“是谁先坏的？”
“不是我。”时言州很笃定很笃定，有种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就没有错吗的底气。
“嗯。”林知烨没抬头，过了半晌才说道：“好，不是你。”
“那是谁？”时言州的眼珠子紧跟着林知烨的动作，非要战胜一头。
“我？”林知烨把湿巾叠了叠，翻了个面，继续给人擦拭。
时言州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，纠正道：“你。”
“好，我。”林知烨很诚恳地盯着时言州的眼睛，又一字一句说道：“以后不犯了。”
这下时言州赢了，他成了威武将军，像是要落实罪名一样，一连又叫了好多声坏蛋混蛋王八蛋，时言州叫一声，林知烨就应一声，这才消了半肚子的脾气。
另半肚子是在林知烨掰开人的双腿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，时言州气鼓鼓说出来的，时言州说脏，想用水洗洗。
可说到底，并不脏，就算脏了用湿巾也擦了个七七八八，可时言州说脏，那就是脏的。好在是这里还有一个浴室，只有淋浴，没有浴缸，只好将毛巾垫在洗手池上将时言州放上去，调好了水温也不敢贸然冲洗，先淋在手心再轻轻往娇娇小逼上擦。
洗了好一会儿之后林知烨才关了水，明明都已经干净成了滴着露水的小花，可时言州还是有些不满意，那鞋多脏啊，那是踩在地上的物件。
“真的干净了。”林知烨一边给人剥大师的衬衫，一边低头看时言州检查自己胯间的模样。
时言州抿了抿唇，他的确找不到什么错处，可更多的是害羞，明明是来找人兴师问罪的，怎么就又滚上床了，明摆着要给人挑刺，哼着声气儿说道：“你怎么能证明干净了，变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