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鱼山在黄源山的东南方向,是邻县附近的山匪,和我们这儿差不多,他们也非常穷,不过我们在小山主的带领下不下山打劫了,他们还在经常打劫过路人,而且因为他们那个地段好,过路人也多。”

    “人多了,打劫的东西也多,把他们养的膘肥体壮,打架非常厉害。”

    张冲气得络腮胡一撅一撅的,片刻后又跟狗尾巴似的垂下去,丧气道:“我们打不过。”

    乐正清接着问:“他们怎么知道鸭河有煤的,问了吗?”

    柱子道:“问了,他们说是之前从这里经过,听见小山主说河里的煤能烧火做饭,就想点子过来挖。”

    乐正清:“挖这么多,他们用得完吗?”

    下面的傻白甜齐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乐正清又问赵虎:“你跟他们说了吗,烧煤容易生病出事?”

    她这话一说,傻白甜齐震惊:“烧煤容易生病出事??!会死人吗?!”

    乐正清严肃道:“会!”

    赵虎也愁,挠挠头道:“我说了,他们不信。”

    乐正清从桌子上爬下去,“行吧,今天就这样,大家先回去歇着,明天我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小山主一回来,傻白甜们就有了主心骨,纷纷放心回去睡觉。

    人都走了,乐正清坐在凳子上,双脚离地在空中来回晃荡。

    清凉凉的月光穿过窗户在屋内的地上投出两道身影,乐正清低头看着另一道,忽然问他,“秦聿,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?”

    秦聿靠在墙上没动,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,“小山主听说鸭河有人在挖煤一点都不惊讶,是早就知道了?回来也是为这个事儿的?”

    乐正清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幽幽的,在夜里让人脊背发凉,特别是现在审问她的语气,有一种她什么秘密都被他窥透的错觉。